一‘毛’七,火车车皮装卸费每吨为零点八元元。按照我们矿务局去年铁路运输总量四五十万吨,平均每吨运输距离二十公里来计算,单单短途运输费用这一项上,就可以为我们矿务局节约运费一百八十万元。即使加上车皮装卸费多出的九十万,相比起市第二汽车运输公司,选取市第一汽车运输公司一年下来也至少可以节约九十万。”
说到这里,包飞扬又顿了一顿,看了文武平一眼,这才又说道,“同时,相比起天恒煤炭贸易公司的报价,市第一汽车运输公司的报价就更有优势了。我刚才计算了一下,市第一汽车运输公司的报价大概比天恒煤炭贸易公司的报价要低一百七十万元左右……”
“包飞扬同志,你可不能钻到钱眼儿里去!”文武平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他忍不住打断包飞扬的话,反驳道:“你的眼睛不能只盯着钱。咱们矿务局是企业不错,但是我们的身份却是国家干部,做什么事情,不能只算经济小帐,不算社会效益大帐,你要看到,我们扶持起天源市非公有制煤炭企业的发展,能够给我们天源市带来多少社会效益!”
“文总,单听你说的话,我还以为你不是副总经济师,而是副总政工师呢!”包飞扬硬邦邦地就把文武平的话顶了回去,“虽然说国有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