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儿子阳红兵发生点冲突。”包飞扬点着了香烟,诧异地问孟德海道,“老领导,这事儿您怎么知道?”
“我能不知道吗?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呢!”孟德海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点了点包飞扬,说道:“你呀你呀,让我说好呢?”
“找上‘门’了?”包飞扬不由得哭笑不得,“阳海‘波’好歹也是个区委书记,不会因为他自己儿子吃了点亏,就上‘门’来告我的黑状吧?”
“告你的黑状倒还好了,”孟德海板着脸说道,“我直接给你一个处分,让阳海‘波’消消气,这件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可惜的是,人家根本不告你的黑状,直接给我们矿务局下了一个两百万元的罚款通知书。”
“什么?阳海‘波’不是北河区区委书记吗?他给咱们天源矿务局下罚款通知书,是不是昏了脑袋?”包飞扬有点想不明白。
“你才昏了脑袋呢!”孟德海数落了包飞扬一下,这才解释道:“咱们天源矿务局的矿区不仅仅局限于咱们天源市,有一小半矿区分布在天阳市的地盘上。其中咱们矿务局第一大矿方庄煤矿的几个主要矿井就位于天阳市的北河区的辖区内。”
其实这个情况包飞扬也知道,只是一下子没有想起来,听孟德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