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涂小明回答道。
包飞扬点了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算起来应该是整整三个月都没有感到过疼痛吧?”
“是啊,自从一月初轻微发作过一回外,我再也没有感觉到疼了。”涂小明笑着说道。“多亏了你啊,飞扬。”
“呵呵,涂哥和我还客气什么?主要还是你体质好,恢复的快。”包飞扬说道,“根据你的恢复情况,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治疗了。做过这次治疗,涂哥就可以回去了。以后只要每三个月做一次截脉术的治疗,巩固一下疗效就好。”
说着包飞扬让涂小明躺到‘床’上,用分筋错骨手开始戳击‘穴’位进行治疗。由于是最后一次治疗,包飞扬特意比平时多延长了一倍的时间,一场‘穴’位治疗下来,满头都是汗水。
“好了,涂哥,治疗完毕了。”包飞扬把手指从涂小明左手的劳宫‘穴’上收起来,轻轻拍了拍涂小明的胳膊,示意他可以起来了。包飞扬自己则走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把汗水都擦去,这才走了出来。
“飞扬,这段时间真的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涂小明就等候在卫生间‘门’外,看到包飞扬出来,用力拍了拍包飞扬的胳膊,感慨地说道。
“涂哥,说了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