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结的绳子,并且这根绳子已经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只要自己稍不留神,就会有政治上的杀身之祸。等进到包间后包飞扬把他按到一把空椅子上,他还没有回过味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包飞扬。
“柳爷爷,赵市长过来了,可能是要有什么话跟您说。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包飞扬这句话说出来,赵成斌才清醒过来,他猛地站起身子,把在座的各位都吓了一跳,以为这主儿要搞什么突然袭击。不料赵成斌站起来后,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柳……柳老,不知道您今天在这里过寿,小辈赵成斌来晚了,请您老恕罪……”
这都哪跟哪的话呀!驴‘唇’不对马嘴的。在座的都愣住了,都不相信这话竟然出自一个堂堂的副市长之口。一向矜持,且正准备回答包飞扬的柳老也是被赵成斌这莫名其妙的话搞了个一头雾水。柳老瞟了一眼赵成斌,心里有点不高兴,心说这西京市是怎么搞的,怎么整了个这种货‘色’做副市长,难道西京真的没人可用了么?
“小赵,你是赵金拓家的小子吧。找我有什么事吗?”柳老脸上挂着笑,和蔼地问道。包飞扬看了柳建功一眼,又看了一眼坐在柳老身边的苏青梅,一个笑容可掬、一个怒目而视,包飞扬就猜出了两人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