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然后耐心解释道,“虽然我是部队出来人,但我和楼天涯有点说不清的过节,现在他们又是咱们的执法对象,人家还是部队的企业,在世界上,不是任何事都要讲究身份对等的。申奇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拿着全厂人的饭碗要挟我们,这也是实际困难,如果换个人去,申奇钟更不会给你留面子。你说说,我不出面,难道让你出面?”
“乐厅长,不会有这么严重吧?”齐万年吓了一跳。望着乐功成说道。能够坐上监察总队总队长的位置上,他当然不是笨蛋,自然明白乐功成所说的严重‘性’。
“老齐啊,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个造纸厂,它可是养着部队的几十名伤残军人和军属。”乐功成看了齐万年一眼,顿了一顿,这才继续说道:“假如说因为环保问题关停了八一造纸厂,按照申奇钟那个人的做事风格,很可能他把厂里的一百多号人全撵到环保厅来堵‘门’。到时候我们落下了工作不力的帽子,还要被扣上一顶破坏稳定大局,破坏军民关系的骂名。你说严重不严重……”
就连在一旁倒水的萧明也感觉今天乐功成有点变了样,一直耿直果断的豪爽汉子,今天怎么就变得这样瞻前顾后、婆婆妈妈的了。不就是一个造纸厂,拒不配合环境执法。直接用封条往大‘门’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