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国强等一干市领导握了个手,看也没看申奇钟,直接上车回省里去了。
申奇钟落了个大长脸,也是一肚子委屈没处说。
就在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到申奇钟面前,对他耳语道:“两家造纸厂的原材料供应商被抓进了公安局,听说是因为嫖娼,现在咱们库房的原料只能用两天了。”
“什么?昨天下午不是还见面的吗,怎么还不到一天时间,他们就进了局子?”申奇钟在田刚强面前没有讨到好脸‘色’。厂里的供销科长又给他带来这么一个消息,怎能不让他七窍生烟。
“听说是昨晚上在红玫瑰,被公安局抓了个现行,你看这事,我们也没法出面协调。再说厂里也是等米下锅,要是这几个人在里面蹲个十天半月的,咱们厂也只能暂时放假。”供销科长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动市政fu那干人,只能咬着申奇钟的耳朵。
“屁话!”申奇钟恨得牙根直痒痒,环保厅这帮家伙,怎么就勾上了公安局,先下手抓了原料供应商,这不是釜底‘抽’薪,‘逼’着造纸厂停产吗?
“包市长,厂里出了点事,我也要回去处理一下,你看?”申奇钟想顺坡下驴,借机脱身。
“申厂长,你没听到田省长说你们先在这里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