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参谋长也别想得太多了,人家西京市公安局打非扫黄也是分内之事,那几个供货商如果能够洁身自好,别说是西京市公安机关,就是京城公安机关下来,也没有办法找他们的‘毛’病,对不对?说白了,还是自己不过硬啊!”包飞扬看着郭伟全正‘色’说道。
“飞扬老弟,我知道你是有点怨言,八一厂申奇钟对你们环保厅工作态度不好,这个我多少有点耳闻,上午我已经恨恨地教训了他一顿,他也有意向你当面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可是就怕你不给机会啊,所以就让我帮着在你飞扬老弟面前求一个情。”郭伟全知道这种时候问包飞扬什么,他也不会说。再想打探他的底细,恐怕会引起什么误解,所以就把申奇钟托付自己的事很含蓄地告诉了包飞扬。
“说实在的,郭参谋长,你是不是一直以为申奇钟在这件事上有委屈?其实不然,申奇钟也就是八一造纸厂厂长,只要是能按月给工人开资,保证工人们情绪稳定,他这个厂长也就算无过便是功了。他何必和地方上搞摩擦?但是他在环保部‘门’面前软底硬抗,却是有点不符合常理。后来我打听了一下,问题就出在你们军区后勤部那个楼天涯副部长身上。”包飞扬今天能接受郭伟全的邀请,还不想让其他人参与,自然有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