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说道,“后来看到车上那个驾驶员走下来。我一眼就看出他绝对不是当过兵的人,气质完全不同。刚才错车而过的时候,我又看到了这个驾驶员,所以才敢肯定这辆黑‘色’公爵王就是我当时看到的那辆挂着军牌的黑‘色’公爵王。”
“哼哼,”王晓泉冷笑起来,“不管是谁这么胆大妄为,竟然‘私’自把军车牌照拿出去送人情,只要让老子查到,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也不怪王晓泉敢这样说,分管省军区的军用车牌最高领导就是省军区参谋长郭伟全。而王晓泉的父亲王作书却是省军区副司令,在省军区的地位要高于郭伟全这个参谋长,所以即使是包飞扬的军用车牌是郭伟全送出去的,那也是郭伟全违规在先,面对着地位比他还要高一些的王作书,郭伟全除了低头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在王晓泉想来,包飞扬的军用车牌也不一定就是郭伟全批出来的。郭伟全身边的工作人员,甚至是军区后勤部,西京市警备司令部都有人有权力‘弄’出一副军牌来。更何况如果王晓泉不打算动军区这边送军牌的人,只是打算抓住包飞扬。给他安一个假冒军车的罪名,好好收拾包飞扬一顿,有自己老爸在省军区坐镇,其他人谁敢放一个屁出来?
“嗯,大老张,这个情况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