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索‘性’就将电话递给了陈万景。
陈万景拿起电话,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包,我是陈万景,你是怎么知道郭司长是得了输血相关‘性’移植物抗宿主病的?”
副院长的脸‘色’顿时僵住了,嘴巴张大的可以吞下一只鹅蛋,还真是那什么输血型的排异?这怎么可能,一大群专家解决不了的问题,竟然让一个行外人提出来了,堂堂的协和医院主任医师,还要向一个行外人讨教,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副院长想不明白,陈志国也想不明白,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刚刚他还在和常梦琴一唱一和,大肆贬低包飞扬,认为他一个行外人,不能够对病人指手画脚,结果转眼之间,还真让包飞扬说对了,专家竟然还要向他请教。
陈志国觉得十分憋屈,怎么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这个包飞扬的影子?
常梦琴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这个大骗子,谁信他谁倒霉。”
包飞扬在电话里说道:“陈教授,这是我听我一位在美国当医生的朋友以前提到的,我觉得郭司长的症状跟这个很像,具体如何,还要你们进行诊断才行。”
“那你能不能现在联系你的朋友?我想向他请教一下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