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难填,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妥协,只能是饮鸩止渴;严厉处罚,却可能是刮骨疗毒,后者虽然痛苦,却可能带来重生吴大昌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虽然他并没有看到重生的任何希望
吴大昌虽然心里非常痛苦,[,!]左右为难,可是他坚定地站在包飞扬的身边,没有再为雅达利公司向包飞扬说一句劝解的话他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雅达利公司真的搬离昌源县可是那又怎么样?在雅达利公司没有来昌源县之前,昌源县不是照样存在一千多年?难道说因为雅达利公司搬走了,昌源县就会被取消建制?他吴大昌就不再是昌源县的县委书记了?至于将来发不下工资,被干部职工戳着脊梁骨骂,那是将来的事情,反正现在不能再受张雅达这个鸟气!
看到工人们都冲着自己叫骂,包飞扬却没有丝毫生气他理解工人们的心情工人们之所以不顾损害自己的身体,损害自己的家乡,也要让雅达利公司留下,不就是因为一个&ot;穷&ot;字吗?就是因为太穷了穷怕了没办法,才这样自己糟蹋自己吗?包飞扬相信下面这些工人们如果能有第二种的选择,绝对不会帮着张雅达说话说到的,还是自己这些gc党员失职,没有尽快改变昌源县这些贫困地区的面貌让老百姓脱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