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先生信佛吗?”库伦很熟稔地拿起手链,放在手上转动了两下,微笑着问道。
包飞扬笑了笑:“信一点。”
库伦不由挑了挑眉‘毛’:“信一点?信仰难道不是应该全身心地投入吗?”
包飞扬摇了摇头:“所以我才会说信一点,我们华夏人的信仰和你们西方人不一样,我们信佛,并不是相信佛是无所不能的,我们信的是佛的教义禅理,同时我们还信儒家的道德伦理,并不会排斥其他正确的东西。”
“那就不能算信仰,只是一种认知立场。”库伦笑了笑,将手链放进旁边‘侍’者手中的托盘,自然有人将这些礼物收藏好。
包飞扬道:“也可以这么说,对普通人来说,那就是认知,真正上升到信仰的人并不多。”
“包先生很坦诚!”库伦伸手从旁边拿了一杯酒递给孟爽,他似乎对跟包飞扬的‘交’谈很感兴趣,同时也会用目光、动作等照顾到其他人,并不会让任何人感到被冷落。
聊了几句,库伦打了个招呼,又去招待其他客人,小霍尼科特也去了别的地方,唐家来旧金山的时间并不长,而且这里大部分都是西方人,唐恬儿姐妹也没有什么熟人,因为心里惦记着事情,没有什么心情去跟别的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