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老脸青得发黑,他勉强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点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犹自强辩道:“我我只是看到方夏考察团的人态度冷淡,心里十分担心,就上‘门’拜访了一下。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包县长年轻没有经验,想要给他弥补一下,拾遗补缺,对,就是拾遗补缺嘛!作为一个有二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我能没有这点觉悟吗?”
焦梦德毕竟做了几十年基层官员,急切之间,倒也挤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说法。
杨承东冷哼了一声:“好一个拾遗补缺。焦书记是觉得周书记和我们县政fu的工作安排不妥当?是觉得我们安排包县长负责这个项目不妥当,所以需要你焦书记去拾遗补缺?你到底是为包县长拾遗补缺。还是为周书记,为我这个县长拾遗补缺呢?即使真的需要你去拾遗补缺。也要先通过组织。既然你说你是有二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难道这最基本的原则都不懂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焦梦德慌忙摆了摆手,杨承东这话实在诛心,要是平常,焦梦德敢对杨承东拍桌子对干,可是今天这件事,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危如累卵,一个双过亿的项目压在头上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焦梦德突然反应过来,这件事归根到底还要看包飞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