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浆项目。”
“另外,我县河口乡的情况也差不多,加上还有更多可供开发的滩涂。仅我县就可以支撑起三十到五十万吨的纸浆生产能力。”
范晋陆点了点头,包飞扬说的情况和他知道的应该都差不多:“如果纸浆生产规模达到三十万吨,那在全国也能名列前茅了吧?”
包飞扬笑了笑:“放在当下,可以这么说,但是以望海的条件,想要建成三十万吨的生产能力,可能需要三到五年,我想届时可能还是进不了前十。”
“哦?看起来你对三十万吨纸浆的生产规模并不满意?”范晋陆转头看了包飞扬一眼,看到这个年轻人。他总是会想起当年在望海县滩涂农场‘插’队时的岁月,那时候他也就是二十多岁。想的是如何将眼前这些芦苇烧掉,将土地垦殖出来种庄稼。但是盐碱地上种庄稼的产量很低,不管他们开垦了多少,最后还是要饿肚子。
从根子上来说,范晋陆对望海县是有感情的,他也希望看到望海县发展起来。所以即使曾经担任过自己秘书的望海县委副书记焦梦德因为包飞扬被停职接受调查,甚至可能断送掉政治前途,范晋陆对包飞扬也没有产生出太多敌意。作为范晋陆个人来说,他也十分痛恨自己的前秘书焦梦德这种只顾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