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拿着镰刀的中年汉子指着一个年轻人大声说道:“刘二猛,你干什么,这里芦苇从古至今一直都长着,你凭什么说是你家的?”
望海县六七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变得炎热,中年汉子光着上身,黝黑的皮肤上亮闪闪的,都是汗水。他说一句话,就要抹一把汗。
“凭什么,我告诉你,这一块地方是我家养鸭子的,你们将芦苇都砍掉了,我们家的鸭子怎么办?”对面这个穿着短袖的‘迷’彩衬衫的年轻人气势汹汹地说道:“你们这些黑心的家伙,拿了外地人的钱,就来砍我家的芦苇,你们要赔我家的鸭子,还有我们家的土地。”
“刘二猛,你不要蛮不讲理,你家什么时候养鸭子了?就算你养鸭子,外面的苇滩还有那么大,你随便找一个地方去养就行了。”中年汉子又抹了一把汗,和旁边的人一起说道:“还有,这土地又怎么成你们家的了?”
“我不管,这就是我们家养鸭子的地方,你们要割芦苇,就必须赔我钱,否则就给我滚蛋。”刘二猛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
刘二猛身旁还有好几个年轻人,他们纷纷起哄。中年汉子这边也站了几个人,周围还有好几个拿着镰刀的中年‘妇’‘女’,一个‘妇’‘女’走上去,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