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联升终于忍不住怒气冷哼了一声:“包县长,你有什么想法能不能都一起提出来?都像你这样,时不时提一个主意,我们还怎么讨论别的事情?”
包飞扬淡淡地看了张联升一眼,张联升对他的敌意他很清楚,既然对方想不通,他也不会刻意结好。他笑了笑,目光从其他人脸上掠过,最后停在县长杨承东的脸上:“这件事因治安而起,但具体却是另外一件事。”
“嗯,你说!”杨承东点了点头:“开会讨论嘛,大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拘泥。”
张联升的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不用拘泥的意思就是认为他刚刚话太过拘泥陈规,这让张联升感到非常恼火和难堪,偏偏发作不得,还要看包飞扬继续“表演”。
包飞扬道:“要解决无业青年和社会闲散人员,一方面是要加强管理和教育,但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必须要解决‘无业’和‘闲散’,让他们有事情可以做,他们自然就不会干那些无聊却会危害社会治安的事情。”
郑岳照例是立刻做出了响应,单单看他这样的表现,还会让人以为包飞扬才是县长:“包县长说得好啊,根本上来说还是要通过招商引资,引进项目,将他们吸收到工厂里面做工,这样他们有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