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要关注的问题也不一样,与底层生活也会越来越远。
既然有这样一个机会,他就随意地跟车上的乘客闲聊起来,大巴不时要停下来带客,有时候甚至要绕到城里,其间也碰到了两处收费的关卡,快两个小时才出靖城市市界。
夜‘色’渐深,车厢里的人大多开始休息,包飞扬也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刚刚进入‘迷’糊状态,突然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嗨,臭婊子,敢挠你大爷……哎吆,疼死我了!”
“放开,你们放开我!”
“吆吆吆,这小妞‘挺’辣的啊,你挠了咱们三哥,这事可不算完啊!”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手他马的往哪儿‘摸’呢?”
“大爷‘摸’都‘摸’了,怎么滴,这婆娘挠了咱们三哥,这事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包飞扬连忙从‘床’上做起来,隔着车窗向外看去,只见七八个人围着一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那一男一‘女’好像正是车上的驾驶员和售票员,‘女’的包飞扬也见过,三十岁左右,‘挺’丰腴的一个‘女’人,打扮也比较时髦,旁边还有一个人,正拉着人小声哀求。
“哎哎哎,大哥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