蚬子,捞上来的蚬子清水里面养两天,去去泥沙,然后用开水烫一下,蚬子壳就张开了,咱们摘下蚬子‘肉’,烧一锅汤,汤水雪白,就像羊‘奶’一样,那味道,可鲜了——”
陆奕泡好茶端出来的时候,只见傅新山手上拿着一袋蚬干,坐在包飞扬对面,开始大声回忆当年的峥嵘岁月。
陆奕将茶杯放到桌上,偷偷向包飞扬眨了眨眼睛,傅新山这几年已经不管事情,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拉着小辈跟他们讲当年打鬼子的事情。傅新山当年江北,英雄了得,有些仗打得很‘精’彩,可是再‘精’彩的故事也经不住翻来覆去地讲,傅家的小辈对傅新山当年那些事都听了十几几十遍,一个个耳朵都快生茧了,都开始躲着老人,难得这一次抓住一个人,开了这个头,恐怕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包飞扬知道傅新山曾经在望海打过游击,并对望海有特殊的感情以后,特意了解过傅新山的情况,对傅新山当年的战绩有所了解,不过文字上,尤其是书本上的东西和老人亲口讲述的东西肯定不一样,他第一次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外公,你别光顾着讲你当年的英雄事迹了,你就不关心关心你当年的龙兴之地的现状?”虽然包飞扬没有说,但是陆奕出身官宦人家,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