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包飞扬的目光缓缓从众人的脸上掠过,他知道自己提出公有企业的改革,就一定会有人拿所有制的问题来打压他,现在他主动将这个问题抛出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让他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不等有人回答,包飞扬已经继续说道:“是不是说,我们应该减弱招商引资的力度,甚至主动抑制那些要来望海县进行投资的投资意向?”
招商引资市当前各级政fu的头等大事,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说要刻意去限制投资。有关改革开放会有很多争论,但是改革开放到现在,招商引资的争论已经不多了,尤其是对于望海县这样一个穷县来说,还要控制招商引资的力度,那简直就像笑话。
尤其是对望海县的常委们来说,更加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这个局要怎样才能够破解?这对整个国家来说都是一个难题,望海县的这些常委们当然更不可能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包飞扬这一次没有急着往下说,他端起茶杯,从容不迫地低头抿了一口茶水。
看着这样的包飞扬,徐平不由感到非常恼火,他能说什么呢?限制投资?他这句话只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