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编觉得我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你们才会满意?”包飞扬看向刘旭和胡乃军,冷冽的目光,‘逼’得他们不得不转过头去。
“包县长。你打了我们的朋友,难道就这样算了?你……”包飞扬的讲述并没有什么不实之处。但是同样的事情从不同的角度看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全看立场。站在包飞扬的角度看,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是被迫的,但是站在胡乃军等人的角度看,包飞扬无疑就是个面目可憎的家伙。
胡乃军刚要争辩,王佑德却摆了摆手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好了,胡乃军你先说说,包县长的描述当中,可有什么不实的地方?”
“这个嘛……”胡乃军想了想,要说不实的地方还真没有,关键看怎么样解释,这个当然不好明讲:“也怪我们太看得起自己了,以为自己是省报的记者,可以请包县长喝杯酒,谁知道包县长根本不领情……”
“好了,这件事的起因已经非常清楚,就是你们要闹酒,结果引发了冲突。”王佑德再一次打断胡乃军的话,并且狠狠瞪了胡乃军一眼:“这一次报社组织出游的目的,徐书记讲得很清楚,是希望大家出来看一看,多接触外面的世界,开阔眼界、陶冶‘性’情,而不是让你们来酗酒、闹酒的。你们倒好,不但酗酒、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