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舌的声讨让赵国庆等人又恼又羞。包飞扬的责问又让他们无法反驳,哑口无言,原本他们其实还觉得自己确实有道理:客运公司跟大家签订了承包合同。有的是三年,有的五年,当然也有一年的,但大多还没有到期,现在凭什么就要实行改革,收回他们的承包权呢?当然。更多的确实是对收回承包权并进行改革的恐慌,因为通过承包车辆经营。他们的收入确实比以前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就算没有一年成为万元户,但是经过几年的承包,确实出现了不少万元户,属于这个时代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现在这个财源要被掐断,他们当然急了,再经过有心人的怂恿,很快就形成了这次罢工。
可是现在经过包飞扬这么一说,看到围观的人态度都发生了变化,他们仔细想想,也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县里刚刚提出改革方案,大家确实可以通过更合理的方式提出他们的意见,没有必要刚开始就采用这么‘激’烈的对抗手段。
道理是这样,不过赵国庆等人心里并不服气。包飞扬说得好听,有意见可以通过正常途径反映,可是不管是找领导,还是信访,真正能让领导重视并改变决定的,恐怕少之又少。
包飞扬回头看了看客运公司和‘交’通局运管科的几个干部,客运公司的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