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知觉,饿了以后也会恢复的,不过这个过程可能还会有一点点痛苦。”
“别听他胡说八道。”张洪祥叫道:“快点给我吃饭。你们想饿死我啊!”
张若琳有些进退失据,范晋陆看了看刘方军,问道:“刘教授。您看……”
刘方军捻着颌下的胡子,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有些想不明白,不过这位小包同志也说吃一点没问题,而且前面也吃了几次,至少没有造成病情的恶化,那就让张先生先吃一点吧。”
“如果情况真的像这位小包同志所说,张先生吃饱了就会失去知觉。那他的诊断应该是有依据的,我们也能对症下‘药’;要是情况不符。吃饭与病情的变化无关,张先生吃饱了对病情的恢复也应当有所帮助。”
听到刘方军这样说,范晋陆也觉得这是相对稳妥的办法,他点了点头。又对张若琳说道:“张夫人,你看是不是就按刘教授说的,先让张先生吃一点。”
张若琳已经有些六神无主,虽然她并不信任包飞扬,可是又害怕情况真的会像包飞扬说的那样,张洪祥吃了东西以后又失去知觉。
这时候,市局的一位副局长带着张洪祥的助理宋璐和一队人出现在走廊上,并推开包飞扬,快步走进特护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