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详准备的粥的营养成份和进食标准都经过了严格的测算。应该是不会出现问题的。他是张家‘花’了巨大的代价从台湖请过来的,到了这里却起不到任何作用,还要听一个年轻人指手画脚。这让他感到十分难堪。
张文山这时候已经顾不上质疑大陆的医疗水平,也完全顾不到考虑胡哲文的感受,在他看来,包括胡哲文等人在内,只有包飞扬说对了张洪祥的情况,如果说有办法能够治愈这种病,包飞扬知道的可能‘性’最大。
“请范书记放心。如果张先生和我以前碰到的那个病例的情况一样,那还是有办法的。”包飞扬收起电话。向范晋陆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手上还拿着银针的刘方军:“请问刘教授,张总现在是什么一个具体情况?”
刘方军看着包飞扬,丝毫没有因为包飞扬的年轻而有所轻视。作为国内神经内科的泰斗,刘方军不但‘精’通西医,对中医也很熟悉,他知道民间确实有很多中医高手,他们的医术有些很难用西医理论解释,包飞扬刚才提到他的师父,他很可能就是这样一位民间国手。
刘方军很认真地说道:“病人现在自颈部以下,大部分躯干都已经失去知觉,只有颈部以下这段脊髓还有痛感。另外内脏器官也还能够保持正常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