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下去,而且是以一种极不光彩的身份。
刘方军‘揉’了腰俞‘穴’、腰阳关‘穴’、悬枢‘穴’……胡哲文对这些‘穴’位并不了解,但是他也听了刚刚包飞扬的讲解,知道刘方军一共要按的就是四个‘穴’位,眼看刘方军已经开始‘揉’第四个‘穴’,不过张洪祥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张先生,你还是没有任何感觉?”胡哲文问道。
张洪祥微微动了下头:“没有。”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张若琳抓着张洪祥的手,又紧张又焦虑地说道,包飞扬的治疗方法已经成为她万念俱灰,几乎绝望的心中的唯一的一点亮光,她不停的以一种近乎催眠的形式告诉自己这个方法一定能行,丈夫一定会恢复健康,给自己打气,也为丈夫打气。
张诚山回头看了看包飞扬,只见包飞扬向他点了点头:“张总,稍安勿躁。”
这时候,刘方军已经‘揉’完几个‘穴’位,并同时按住四个‘穴’位,然后逐次放开。
“啊!”
就在刘方军松开三根手指,还有一根手指按着腰俞‘穴’的时候,张洪祥突然叫出了声:“酸、好酸,腰好酸,快帮我‘揉’一‘揉’。”
刘方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