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过包飞扬说得还是比较委婉,人在政在、人走政亡,是国内普遍存在的一种现象,不但包飞扬有这样的担心,就是王虹锋也有同样的担心。
包飞扬说道:“望海县城乡发展与产业规划稿已经完成,这份规划稿对望海县未来二十年的城乡发展与产业发展都进行了规划,我希望能够通过人大立法的形式,将这份规划稿确定为望海县未来二十年发展的基本路线,当然,时势在不断发生变化,我们也很难说这份规划就能够确定一切,但是修改应该慎重,基本的原则应当一直延续下去。”
看着包飞扬那张年轻得过份,但是却显‘露’更多坚定和成熟的脸庞,王虹锋不由笑着说道:“你要将自己对望海县的影响持续二十年,这样的难度确实很大。”
王虹锋轻轻叹了口气,包飞扬的这种理想无疑是所有为官者的梦想,不过王虹锋知道,那是很难实现的一件事,华夏立国还不到五十年,其间政策变化也有若干次。改革开放至今还不到二十年,中间也有多次政策的反复。包飞扬想要让那份规划延续二十年,可能‘性’也几乎为零。除非包飞扬愿意放弃升迁的机会,一直留在望海县,那样才有可能。
包飞扬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希望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