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等他考上大学,你拿什么来供他读书?”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包飞扬也没有当慈善家的打算,他走过去在柜台上敲了敲,问道:“请问。有没有一个姓徐的先生订了位置的?”
“啊,你好,我就是徐海澜,请问你是?”柜台后面慌忙站起来一个男的和‘女’的,两个人都差不多三四十岁的样子,男的穿着灰‘色’的江海厂工作服,头发梳得很整齐。只是脸‘色’蜡黄,看起来有些憔悴。
“哦。徐先生你好,我是包飞扬,刘钰介绍我过来的。”包飞扬有些意外,他‘挺’刘钰说徐海澜的境况不太好。可是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潦倒。江海厂的效益虽然不好,但要说困难也不至于,毕竟造船行业这两年的形势还可以,而且总体向好,企业境况还是可以的,没想到徐海澜却到了快过不下去的境况。
徐海澜显然也比较意外,大概是没有想到包飞扬这样年轻:“啊,包、包先生,真没有想到你这么早就到了。”
包飞扬点了点头:“当然。今天冒昧来访,还要请徐先生你不要嫌麻烦啊!”
“哎呀,贵客上‘门’。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哪里会嫌麻烦。”徐海澜身旁的‘女’人连忙推了他一把,非常热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