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作用,但是对个体‘私’人修造船厂来说,这些设备和船台就还能够发挥作用。我想还是可行的。”
“即使是陈旧的设备和小型船台,那也不能够随便卖,毕竟那都是国有资产。”市长陈‘玉’清说道:“我尤其不同意将几家船厂的资源都拿出来去跟外商进行合资。那以后我们海州市还能不能自己造船?是不是都要什么产业都要依赖外国人?飞扬同志这个提法,我认为这极为不妥当。”
陈‘玉’清颇为严厉地看了包飞扬一眼,心中甚至怀疑包飞扬提出这个要求是不是为了向和他关系密切的方夏陶瓷集团输送好处。
包飞扬当然不知道陈‘玉’清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对于陈‘玉’清反对卖船厂的想法能够理解。国内总有那么一批人,宁可把设备厂房闲置到报废的地步,要不愿意发挥这些闲置设备厂房的最大价值,把这些资产盘活起来。‘交’给更需要地方。他只是一开始没有想到,看似对经济有自己独特见解的‘女’市长陈‘玉’清竟然也是这样的人。这样保守陈旧的市长来掌管海州市经济。显然不是海州市干部群众的福音。
包飞扬斟酌一下措辞,向陈‘玉’清解释道:“市长,实际上咱们海州这几家船厂现在也没有什么造船能力。当然,我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