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年轻,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领导”,也许身上有个一官半职,大小是个官,但是这么年轻,大概也就是个科长副科长什么的,而且还不是真正的科级干部,只是那个部‘门’恰好叫某某科而已,可能就是个股级副股级,甚至可能还不是。
铁路系统的‘性’比较强,铁路警察和乘警也不属地方警察局管辖。地方官员在这里的影响并不大。当然,铁路上的工作人员也大多生活在本地,虽然诸如学校、医院这些公共服务系统内部也有。但总要与地方打‘交’道,尤其是改革开放以后,铁路系统也不像以前那么封闭,一些三产也在逐步剥离,并不能够真正地无视地方政fu的存在。
因此地方上有一定级别的官员在铁路系统也能够得到尊重,但是包飞扬这种低级别甚至可能没有正式级别的官员,在铁路系统还真没有什么人会在意。
乘警严厉地看着包飞扬:“你说有人说他们是惯犯。到底是谁说的,你让他站出来指证。人在哪里,你给我将他指出来。”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现在是他们勒索钱财,你不去查他们。还跟我们要什么人?”吴超看到那个乘警对包飞扬疾言厉‘色’,顿时又惊又怒,惊是因为他觉得包飞扬会生气,怒是因为他也感同身受,一个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