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利于以后工作的开展,包飞扬还是有不少巨型企业方面的关系的,和这个合资造船厂项目紧密相关的方夏陶瓷集团和美国塔克石油公司似乎都与他关系匪浅。
想到这里,程化言用一种很柔和与理解的语气对包飞扬说道:“飞扬同志,我知道你与方夏陶瓷集团的关系比较密切,这个三方合资造船厂项目你也‘花’费了比较大的心思,现在省里这样做,还希望你能够理解。”
包飞扬迎上程化言看过来的目光,这目光中有着理解、安抚、威慑、成竹在‘胸’的自信,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傲然,包飞扬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跟他对视了片刻,突然展开脸上刚才还紧绷着的肌‘肉’,如‘春’风吹过平静的水面般微微一笑对程化言说道:“程秘书长,我有些年轻气盛,所以等一会儿如果我说错了什么,或者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也要请程秘书长您能够理解和见谅。”
“当然当然,”程化言内心暗自警惕,表面上却一副大度雍容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言之无罪,闻者足戒嘛!”
包飞扬点头一笑,暗中说道,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程秘书长,说实话,我对省里这样的安排并不能够理解!”包飞扬硬邦邦地亮出了自己的态度,对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