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疑的神‘色’。
“楼县长,你认为呢?”包飞扬反问了一句,看了看楼易成的神情,这才又继续说道:“楼县长啊。我们整个海州市,乃至海州湾地区的造船产业都很薄弱,要说竞争。也是大家力争上游,而不是相互打压和拆台。”
他握紧拳头,做了一个有力的手势,冲楼易成说道:“造船产业是一个特别讲究产业链协同与配套的产业,不管是海州市经济开发区还是冠东县,都没有办法将产业配套做齐、做强。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联手,将这个产业共同做大、做强呢?”
楼易成警惕地看了看包飞扬。包飞扬的话表面上似乎是真的为整个海州地区的造船业打算,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不过‘精’明世故的他并不相信包飞扬会这么好心。包飞扬他是临港经济开发区管委会的一把手,而不是冠东县的干部,如果他帮助冠东县发展造船产业,那么至少在三到五年时间里,对临港经济开发区不会有任何好处,反而会与在搞造船工业园的开发区形成竞争,俗话说的好同行是冤家,本是敌对的冤家怎么会帮冤家发展壮大,然后与自己来为难呢?至少楼易成想不出包飞扬为什么要这样做。
包飞扬看楼易成对自己的话极度的怀疑和不信任,只好直接对楼易成亮出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