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华看了任伟峰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任书记,说实话,我觉得我在海州地区干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将包飞扬从靖城挖到海州地区,你要是相信我,就到海州地区来,以后的收获肯定会让你吃惊,咱们现在为了这些小利小惠争执,完全没有必要,太祖爷不是有一句话嘛,叫作风物长宜放眼量。省船舶公司到海州地区来,参与合资项目,可以保证未来稳定的投资收益,还可以从合资公司学到先进的管理模式和技术;参与海州地区船舶生产基地的建设,又可以将省船舶公司的影响力延伸到海州地区,并且从海州地区船舶的发展中收获利益;有这些作为铺垫,将来条件成熟,省船舶公司也可以另起炉灶,省船舶公司要上整船项目,海州地区有的是优良的岸线资源,省船舶公司要上配套项目,海州地区也可以为你们预留出地方。”
“敢情你们也打着将我们省船舶公司都吞下去的打算啊!”任伟峰看了薛绍华一眼,说道。
薛绍华突然把手一摆,向包飞扬那边努了努嘴。任伟峰转过头去,正好听到包飞扬在跟陈义斌说话:“陈总误会了,就算世界造船业在向亚洲转移,未来会向华夏转移,但是华夏造船业的中心应该还是在沪城和金州,然后才是粤东、闽州,我就算再有野心,也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