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顺利,毕竟现在像开发区这样足额发放拆迁费的并不多,而且大家对自己的家乡能够得到开发,还是很支持的,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钉子户。
“大姐,你们怎么过来要拆迁费呢?我听说这一带的拆迁费可以都发过了呢!难道说你们拆迁以后并没有拿到拆迁费?”包飞扬按捺住内心的疑问,问中年妇女道。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道:“拆迁费倒是拿到一些,不过没拿到全部,有一部分钱上面扣下来了,我们是来要被扣下来的那部分钱的,他们凭什么扣我们的钱?”
听说已经发过拆迁费,包飞扬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前段时间他先是为了帮海州船舶工业集团拿到低息贷款,后来又为海州船舶工业集团的筹组到处挖人,在外面的时间比较多,很多工作都安排其他人在负责,包括大阳山这边的拆迁安置,他也没有能够到现场考察,只能通过一些文字材料了解情况。要是拆迁费根本没有发,那问题就严重了。
当然,现在看来那些汇报材料上的水份还是很大,眼前这些渔民的拆迁补偿问题显然没有安排妥当,听中年妇女的意思,应该是下面并没有将补偿费足额发到他们手上,而是扣下了一部分。
“乡亲们,这里是外商投资的造船厂的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