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滩有这个事件的纪念馆或者纪念碑,大家在提到当年那场台风天灾害的时候,也只是感到悲怆和遗憾。有关当年新滩围垦的传说很多,对于当年抗击台风的事情倒是谈得很少,似乎也很少听说有谁谁曾经经历过当年新滩的事情。”
吴超今年二十多岁。是七十二年出生的,比包飞扬只大一岁,从他开始懂事。大陆已经推行改革开放,他们这一代人对六十年代的事情并不是非常的关切,吴超并没有特别关注过新滩那场台风灾害,这时候包飞扬问起来,他能回答出来的东西也确实有限。
陈华东看到吴超知道的并不多,便转身坐了下来,从身上掏出香烟。给包飞扬发了一根:“那场灾害发生的时间距离现在太久,吴秘书不知道也应该正常。我恰好知道一点,大概也能猜到刚刚联合化工集团的于部长为什么那样说。”
“哦?”包飞扬一脸征询地望着陈华东。
“我的想法跟包主任刚刚提到的差不多,于部长既然去过新滩,刚才又跟我们说什么忘了过去。背叛先烈什么的,会不会和新滩819事件当中牺牲的人员有关?”陈华东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在市里读小学,我爷爷是老红军,经常跟我提到新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