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你不是常常教导我,万事要谋定而后动吗?”
“好你个包飞扬!”邱成德激动地站了起来,用手点着包飞扬,手指几乎要戳到包飞扬的脸上,“你那个时候就开始和我打埋伏啊!”
包飞扬往后仰了仰身子,躲开邱成德的手指,嘿嘿一笑,说道:“我也不是成心跟您打埋伏,只是那个时候刚刚有一点不成熟的想法,有多大把握不知道,所以就没有敢向您汇报。”
“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有把握了?”邱成德心情更是激动,顾不得再追究包飞扬给他打埋伏的事情。
“没有把握,我能在常委会上拍胸脯吗?”包飞扬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这个市长助理职位丢不丢无所谓,但是我不能丢市长您的人,是不是?”
“好,好小子!”邱成德大手重重地拍在了包飞扬的身上。其力道之大,一点都不次于包飞扬的错骨分筋手,“你快点跟我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
报复!这尼玛绝壁是报复!
包飞扬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肩膀,一边躲着邱成德再次拍下的大手。嘴里连连告饶道:“市长,您别拍了,别拍了,我说,我全都说,行不行啊!”
事情退回到几个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