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包飞扬又扭头望向孙忠莲,“一九七四年的时候,你抓住了一个偷看女澡堂的流氓,这个流氓的父亲是咱们市一家工厂革委会负责人,而你的儿子,正好就在那家工厂上班。当时那位革委会负责人过来找你说情,说你只要放过他的儿子,那么他就以工厂当年唯一的一个工农兵大学生的指标给你儿子,以工厂革委会的名义推荐你的儿子为到京城华清大学读书。你当时是什么反应?是不是当场啐了那个革委会负责人一脸,硬是把他儿子送去了劳改?孙大姐啊,我真是想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不能放过那个革委会负责人的儿子,那你的儿子不是也成了京城华清大学的大学生,说不定现在已经在京城当了大领导了呢!”
“那种事我怎么能干?”孙忠莲顿时就嚷嚷开了,“我宁可我儿子一辈子在工厂工作,也不稀罕他那什么狗屁工农大学生指标。那样的话,我一辈子也甭想睡个踏实觉了!”
“还有张汉祥张老,”包飞扬又看向了张汉祥,“您是在副局岗位上退休的吧?我可是听说,您当时明明还可以再多干一年,提成正局级退休的,只要您在当时您办的那件案子上松一松口就行了。可是您老就是硬不松口,后来把那件案子办成了,您老也退休了,对不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