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从我到枫林市警察局上任这几个月的感觉来说,肖书记您在法政委一把手的任上还是干了不少事情的。”包飞扬说道。
“好了,你就别替我老头子脸上贴金了。”肖平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老头子我今年五十八岁半,早就过了知天命的年龄,还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自己做过什么,又或者没有做什么,我自己心里跟明镜儿似得,清楚得很!”
“咱们别的不说,就是是饶建山贪污案件这个事情吧,饶建山一直往京城去上访,说他的案子是一起冤案,要求启动再审程序重新审理,要求组织上给他平反,以至于信访局的张局长一见我就向我大吐苦水,说饶建山这件事情真的太棘手了,拉低了信访局不少评分。这件事情难道我不知道吗?可是为什么我就没有能够像你现在所做的那样,把大三长们召集在一起召开专题会议,讨论饶建山贪污案件的再审工作问题?”肖平湖望着包飞扬说道,“还不是因为自己觉得任期就剩下最后一年多了,马上就要退到二线去了,宁可少一事不能多一事,所以才装糊涂,把这件事情冷处理,想拖延到自己退休,交给下一任法政委一把手来处理吗?”
“而且不仅仅是饶建山贪污案这么一件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