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很差!”孙连芝摇了摇头,“不仅仅是在国内各大知名医院治疗毫无效果,甚至我堂姑父带着小安到米国住了将近一年,拜访了米国的各路名医,结果还是毫无效果。无奈之下,我堂姑父只好带着小安又回到了国内,希望在这熟悉的生活环境中有朝一日能够刺激到小安,让他双眼恢复正常。这现在已经是我堂姑父人生的唯一追求,我每次来这里看望他们的时候,我堂姑父就对我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小安眼睛能够恢复正常重新看到这个世界,这样即使他死了之后去看到他姐姐姐夫以及他那可怜的外甥夫妇,也能有所交代了!”
说到这里,孙连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说我堂姑父获得可怜,这么大的一个科学家,最后却只为这么一个目的而生活。而我堂姑父却说更可怜的却是小安这孩子,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在自己漫长的一生之中,可能永远与黑暗相伴……”
包飞扬提起茶壶给孙连芝茶杯里续满了茶水,然后又问道:“孙医生,幻肢痛虽然很难治疗,但是还是存在少数治愈的病例,我觉得没有必要就灰心丧气。”
“唉!包局长,我堂姑父带着小安在米国那将近一年的时间,不仅仅是呆在米国,可以说是世界各地,凡是他查阅到的存在治愈幻肢痛病例的医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