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他，声音还在轻抖，“爹地，我杀人了。”
墨琛听了，眸色哗地变了，盯着小柚子。
小柚子突然清醒了！
“血！”
她仿佛又看到了血，整个人靠在墨琛怀里。
墨琛抱紧了她，轻轻地拍她的背，不停地亲她的额头，“没事，他是坏人，爹地在。”
“爹地！”
小柚子抱紧了墨琛。
过了一阵，才渐渐平静下来，“爹地，那个小姐姐是桑玛吗？”
墨琛，“是。”
小柚子小手紧紧地抓住墨琛的袖子，“抓住她了吗？”
墨琛，“抓住了。”
小柚子听了，心情突然好了许多。
墨琛亲了亲她的额头，什么也没有问。
小柚子看着墨琛担心的模样，“爹地，我是不是被她催眠了？”
墨琛一顿，低头看着小柚子，轻轻“嗯”了一声。
小柚子，“其实是我自己催眠自己的，让我听她的话，我怕她会跑了，抓不到。”
自己催眠自己的？
墨琛看着小柚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样。
小柚子抬头，看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