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赫连静，“……”
她看着他，没有再出声。
他这么说，她便知道严重性。
虽然她也有点防身的功夫，但是比起一般的特警都很弱。
唐聿攥紧了赫连静的手，“等我，为了你和姒姒，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相信我。”
赫连静眼眶湿了，“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她说了两遍，是安慰自己，也是说服自己。
姬右在旁边，看向他们，“我能做什么吗？”
唐聿看向姬右，眸眼冰冷，“你现在能做的是假装没有回来过，不要让她醒过来再看到你。”
一句话，姬右脸色更差，“为什么？”
唐聿声音冰凉，“你在，只会加剧她的死亡，我不想自己还没有回来姒姒就出事了。”
听到这里，姬右震了一下，身形剧烈地晃动了几下，捂住心口，看向唐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