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慕容涣涣听到这里，顿了顿，问，“真…真的是慕容聿？”
慕容千千呼吸不由地重了，“应该是他，好几年前有一次他喝醉了，还差点……”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脸上是愤怒。
慕容涣涣点了点头，抬手帮她整理刘海，“二姐姐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还把他当亲弟弟一样。”
慕容千千脸色苍白，“都过去了。”
慕容涣涣，“……”
过去了，千千还脸色这么差？
千千一直很害怕吧？
她和大姐姐以前居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慕容聿还真能隐藏，装的人模狗样的，对自己的妹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就算不是亲生的，可是千千以前把他亲哥哥一样，她和婉婉也把慕容聿当亲弟弟一样！
大概，跟着慕容聿，都是一样冷血无情的人。
比如霍南，比如江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