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在梦里心口悸动了一下。
后来……
后来就和以前的梦没有什么两样了。
是周牧今天又对他做了什么吧?
要不他怎么会梦到纪墨这个难搞的女人!
因为那个梦,他浑身微微僵硬,脸紧绷着,几分不舒服。
墨唯一,“你又做噩梦了?”
诸葛衍回头,看向她,一张脸清冷无波,“太累了,睡的很好。”
墨唯一,“没有做噩梦?”
诸葛衍一本正经地出声,“没有。”
话虽这么说,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
周牧还没有起,在房间干什么?
他今天中午的这个梦,有没有预示着什么?
会不会有新的案子?
墨唯一看着诸葛衍,不像又做了噩梦,黑框眼镜下,那双眸子才清明了几分。
要是再梦到她,她可能真的会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诸葛衍拿过手机,看视频监控。
周牧洗锅倒是很老实,洗完就上了二楼。
在房间里,他并没有装摄像头。
他的房子外面现在已经布置了人员,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