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必了,晚辈如何敢劳袁小姐服侍?!”
让袁珊服侍自己,那不明摆着找死吗?自己前日几才把人家大哥打成重伤,现在又要人家来服侍?
石破天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有什么敢不敢的!你意为这几天是谁照顾你的?哼!”说罢闪身不见。
任少南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做贼心虚地看向袁珊,问道:“这些天……”
袁珊扭转身子,羞道:“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喂了些药,还有帮你……擦拭了下身子……”说完红着脸,飞快地冲出了小木屋。
任少南呆呆的颔首,猛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身躯顿时一震,僵在原地。
盏茶之后。
任少南心中暗暗叫糟,难怪袁珊看着自己的样子会如此古怪。自己身上除了与怜君硬拼的内伤之外,还隐隐留有一些鞭痕,那鞭痕虽然极浅,但是毕竟袁珊几天前亲手留下的杰作,这丫头如何能认不出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既然知道自己就是那天凌虐她的黑衣人,怎么又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怒意呢?
袁珊不说任少南自然也不好意思多问,二人心知肚明,一个安心恢复,一个悉心照顾,气氛有此暧昧不清,二天的时间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