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间干净的空位做了下来。
那茶坊的小二见这少年大模大样,便知来了大客,忙殷情地斟茶倒水,奉上四色茶点。
青衣少年拿起那茶碗,轻轻吮了一口,眉头微皱,似是嫌弃这茶叶的粗涩。
“常伯,福安!”
“在!”
“你们知道吗?这世间有一种人很特别。”
两名仆从一脸恭敬地问道:“请问公子,特别在何处?”
那青衣少年哈哈一笑,道:“特别自大!明明只是平凡之辈非要装出一副天纵英才的样子,认为自己有人别人一样的资源就一定可以超越别人,岂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到头来自己只是一只井底之蛙而已!”
“公子所言甚是!”两名仆从异口同声赞同道。
任少南和张继业对视了一眼,知道那青衣少年定然是听到了白山君的话,认为他大言不惭,所以才出言讥讽。
与此同时,白山君已然怒火冲天起来。他虽然表面粗犷但实际上却是个精细之人,不然如何又能修到如此高深的境界?那青衣少年话中之意,弦外之音自然是听得的明明白白。
一拍桌案,顿震碎了桌上的茶杯,茶碗,怒喝道:“那来的混小子?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