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脉象正常,却又昏迷不醒呢?”
这时,屋外传来了大鸿的声音:“歧伯,你个老鬼,躲在医舍作甚?还不出来迎接老子?”
歧伯脸色一黑,大鸿的嗓门极高,把正在苦思冥想的他吓了一跳,同时也把他的思路打断了,于是乎,怒气冲天的歧伯张口喷出了一个字:“滚!”
大鸿一怔,顿时不高兴了,领着任少南大大咧咧地闯进了医舍,骂道:“老东西,老子好心来看你,你不招待也就罢了,居然还让我滚?这么多年交情,咱们今天就此作罢!”
歧伯无语,他也是心怒之下才喝出那个“滚”字,如今见大鸿义愤填膺,倒是自觉理亏起来,忙道:“我正忙着推演大帝的病症,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来打搅我,你……”
大鸿干瘪地笑了笑,旋即收敛笑容问道:“大帝的病情怎么样了?”
歧伯苦着脸,一头乱糟糟地头发,如同顶了一只鸟窝,不迭地摇头晃脑道:“不妙!不妙!一连几副汤药下去丝毫不见效果,就连推拿针灸都没起作用!”
“怎么会?以你的医术也治不了这怪病?”大鸿讶然,他知道大帝的病况严重,却也没想到真的严重到连歧伯这样的名也束手无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