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这位大帝的脉象平缓,没有半点病症之兆,却昏迷不醒,在我所知的手段中只有中蛊才会有这样症状,可是……”任少南心中满是不解。
“怎么样了?有没有其他的异象?”歧伯催促,他带任少南入殿虽然遣开了侍卫婢女,可是内庭终究有大巫祝掌管,任少南若被大巫祝发现,他也免不了要受惩处。
任少南眉头挤在了一块,摇了摇头,目光斜视到了榻旁桌案上陶碗,问道:“这是什么?”
歧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说道:“这是我命人给大帝煎服的药。”
“药……”任少南拿起那小半碗剩余的汤药,问道:“歧伯大人,这汤药可是你亲自煎熬的?”
歧伯点头道:“这是自然!大帝的病情牵系华夏,其它人煎药老夫可不放心,每一服药都是……”说到此处,歧伯突然哑住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时间冷汗直冒,瞪大眼睛喃喃自语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任少南见状忙问道:“歧伯,究竟怎么了?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歧伯捧着药碗,一脸惊悚地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解释,突然,大批侍卫在一另黑袍老者和一名将领的率领下从殿外蜂涌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