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行雨布雾,厉害非常,论地位甚至在银灵子与刑天之上。
蚩尤眉头微蹙,沉声问道:“屏翳,你此话何意?”
屏翳娇声媚笑,直听得众人心底发毛,言道:“魔君,魑魅魍魉四将办事不利,折我士卒,辱我九黎之威,难道不该受惩罚么?若是魔君放了他,以后人人以为只要银灵子、神荼、郁垒这样的大将求情,天大过错也可以免去……大人认为军心还会稳固吗?”
闻言银灵子、神荼、郁垒三人的脸色骤然一黑。
屏翳身旁坐的乃是蚩尤座下大将飞廉。
飞廉咧zui一笑,煽风点火道:“屏翳所言有理!魔君您一向以严勇治军,魑魅魍魉四将损我军威,理应受罚!银灵子、神荼、郁垒三人的部族与魑魅魍魉有姻亲关系,因此才为魉求情!”
“飞廉,你什么意思?!”神荼大怒,厉声责问。
飞廉呵呵一笑,不冷不热道:“没什么意思,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实话实说?你飞廉的部族每一次交战都远远地躲开,若按你这般说法,你自己又该当何罪?”水神康回亦站在银灵子一边,反驳飞廉。
飞廉怒道:“康回,你不要你水族强大,我就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