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啊……啪……啊!”
魉的屁.股自从那天起就开了花,身为一方首领被人打了五十棍子,按理说应该是一种耻辱。不过,魉却是心满意足,因为他没有像刑天那样丢了脑袋,也没像其他的三位兄弟那般成了华夏的阶下之囚,也许是天性使然,多智的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前途的渺茫。于是,借着屁.股的伤势为由,向蚩尤请辞回南方养伤。
对此,蚩尤也没有反对,带着重伤的魉已经失去他的作用,留下他只会使九黎部族想起刑天阵亡的惨败。
于是乎,屁.股开了花的魉兴高采烈的起行,当天就打算返回南方。
临行时,银灵子与神荼、郁垒来了。
银灵子极为抱歉道:“魉兄,实在对不起,你这屁.股上的伤……”
魉心情极好,爬在单架上,脑袋真摇道:“银灵子大人说笑了,若非你我老魉的老命都没了,这点伤又算得什么,了不起回去养他个一年半载便是,只是……”
“只是什么?”银灵子眉头一挑,不禁问道。
魉与三人交情不错,又蒙三人力保性命,此时要返回南方,一些肺腑之言不能不说。他看了看四下无人,低声道:“只是九黎与华夏之争,胜负难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