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肯这么爽快地给我,原来是因为没有人可以有炼化它!”
张万财见任少南皱眉,脸色有些尴尬,忙举杯劝酒。
任少南腹诽归腹诽,却无法拒绝张万财的盛意拳拳,无奈之下只得杯至酒干。
几杯黄汤下肚,终于醉得不醒人事。
宴罢。
任少南酒醉的厉害,练武堂自是回不去了,于是张敬德便让家丁送他去厢房安顿。自己则跟着张万财来到了书房。
“爹,您似乎对任少南很感兴趣?”张敬德问道。
张万财点了点头,沉默了会,问道:“你感觉这孩子如何?”
张敬德思量了会,沉声道:“此子武道天赋极强,明明只有淬体境一层,却能施展灵诀;刚才以一敌三挑战比他修为强大武者,实力强横且胆大心细,听蓝儿说这小子才入武道短短的时间就有如此成就,他日必然不可限量!”
张万财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不错,可关键是这孩子心肠不错!我很欣赏他用赤炎珠换粮食解救镇上饥民做法,若将让这孩子留在咱们张家,你觉得如何?”
张敬德为难道:“爹,能把他留下应该不难,只是老雷那如何交待?挖他的墙角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