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幅画很像是偷来的,所以一来人就害怕。”麦小吉寻思道,心里还在惋惜,赃物就不能卖了,需得寻找失主。
再次将年画展开,南宫月拍了几张照片留念。云千寻气喘吁吁赶到,进门就问,“年画呢?”
“在这里。”麦小吉指指茶几。
云千寻连忙走近,一条腿跪在地上,脸都要贴在年画上看了片刻,激动道:“是了,就是它,总算是找到了。”
“云大哥,是你丢的画吗?”麦小吉瞪大眼睛问道。
云千寻摆摆手,又指指嗓子,南宫月给他端来一杯茶,一口气喝完,这才说出一个令麦小吉心惊胆战的来历。
这幅画,原本属于西宁博物馆,自身价值无法用金钱来衡量。三年前在一次展览中被盗走,也曾引发不小的轰动,警方跨省追捕数月,最终没有结果。没想到,今天以这种方式浮出水面。
木刻年画这个词,在各大鉴定专家听起来,都是极为敏感的词汇。
脸上有汗流下来,麦小吉非常后怕,一场交易,居然跟文物贩子搞在一起。
“小吉,这里有金钱交易吗,参与收购倒卖了吗,报警了吗?”云千寻一连串问题。
“没有,哦,报警了。”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