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还有二十头羊,日子能够温饱。他身体弱,胆子又小,几次外出打工都没赚到什么钱,又回到家务农。
为此,老母和妻子都埋怨他没出息,但男人觉得,怎么都是一辈子,同村好几个打工都出了事儿,有的垒墙时被砸死了,有的在工地上摔死的,还有的肺坏了,只能在家等死。
与其那样,还不如平平安安活着。
男人说到这里,又哭起来,哽咽着说,野岭村好像是被人下了诅咒,自己老实巴交的却也摊上了事儿,总是做噩梦,醒来心口都是疼的,得跪着趴在被子上好半天才能缓过劲来。
“什么样的梦境?”南宫月问道。
“太吓人了!”男人声音都在颤抖,“我在梦里放羊,结果跑丢了一只,我就四处去找。却发现来了一辆车,我记得清清白白的,上面下来三个男人,从车上就抬下来一个女人,就这么拉着四肢扔在地上,然后挖了个坑,随便埋在墓碑下。哦,那里是一处坟地。梦,梦里,那女人的腿,还,还在动,活着的!”
麦小吉都能听到男人和唐琳琳倒吸凉气的声音。
南宫月又询问了其他症状,男人说没有,只是这个梦太吓人了,好像是真的一样。
“就因为这样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