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连忙过来阻止,然而此时梁铎却醒了,睁眼后坐起来,看着自己正在冒血的白袜子,愣愣问:“守一,我怎么感觉被针刺了呢。”
“爸,您醒了?”梁守一蹲在跟前,惊喜发现,父亲的眼神格外清澈,连说话语气都很正常,试探问道:“爸,您觉得好点儿吗?”
“昏沉沉的,不是太好,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梁铎叹口气,发现屋里好多人,“咦,怎么有客人来,都不叫醒我?”
低头看自己还穿着睡衣,梁铎有些不高兴,“守一,你怎么又怠慢客人?”
“老先生,不必拘礼,若是朋友之间都客客气气,那真没意思。”左慈摆摆手道。
看到左慈,梁铎打了个寒颤,但眼神扫过关羽却又平复下来,怔怔问道:“守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爸,你知道今天是哪天吗?”梁守一含泪问道。
梁铎想了好久,还是摇摇头,重重叹息道:“自从你妈离开,我就有些糊涂了。”
“爸,您真的好了?”梁守一激动问。
“我一直这样啊?守一,是不是我?”梁铎不可置信问,好似猜到了什么,但却又不敢往那方面想。
梁守一轻描淡写梁铎这些天